然而,當看到黎梔坐在梳妝臺前,像從前一般姿態恬靜的吹著頭發。他神情又有一瞬的恍惚,像回到了過去。四個月前,她是不可能如此平靜坐在他面前的。他不想她再恨他。將周身戾氣重新壓下,傅謹臣來到黎梔身后,握住了她拿著吹風機的手腕。“我來吧。”黎梔從鏡子中看著他,對上他格外幽邃執著的眼眸,不想再跟他起沖突便松了手。她頭發又多又濃密,每次吹干都要半天,累的手腕疼。他愿意代勞,她就當他是托尼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