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棠的房間安排在了黎梔房間的旁邊。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,便各自回房。 黎梔手搭在門把手上時,身后響起南景棠的問詢聲。 “不問問他的情況嗎?” 黎梔自從出國,就只給南景棠通過一次電話,其后再也沒有聯系過任何人。 剛剛南景棠說了簡云瑤的情況,黎梔知道她離開后,傅謹臣并未如何簡云瑤,簡云瑤在仙俠劇組剛剛順利殺青。 她也得知,傅老太太和小八身體都還好,而大哥的治療也如常進行著。 但黎梔獨獨沒問起傅謹臣,一句都未曾提起。 此刻南景棠沒說那個名字,但黎梔卻背影僵了下,心知肚明。 她緩緩轉過身,對上南景棠低垂的視線,笑著道。 “無關緊要的人了,我不想知道,晚安。” 她朝南景棠揮揮手,南景棠眸光略深,凝視著女人淺淡恬靜的笑容。 真正的釋懷和放下,是順其自然,像呼吸一樣了無痕跡。 而不是這樣刻意的回避,回避往往都是欲蓋彌彰的銘記。 但他沒有挑破她,也沒再多言,只略一挑眉,沖黎梔點頭,笑的溫緩,回她道。 “晚安,做個好夢。” “你也是。” 黎梔牽動唇瓣,率先打開房門,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