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梔漸漸緊繃的神經也像得到了撫慰,身體放松下來。病房格外安靜,她的視線平視過去,是傅謹臣結實寬闊的胸腔。真絲襯衣貼身,隨著男人的動作隱約可見胸肌輪廓。黎梔偏開頭,沒話找話。“其實你不用為我跟四房交惡,傅四太太說的也沒錯,我現在是外人一個……嘶!”黎梔話沒說完,男人涂抹藥膏的動作便懲罰性的重了兩分,黎梔吃疼皺眉。她抬起頭,控訴的瞪向他。她現在跟傅謹臣確實已經離婚了,而傅臻臻他們卻是傅謹臣的親人。黎梔現在自己可以為自己討回公道,傅臻臻他們再來招惹她,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。反倒是傅謹臣插進來,和四房交惡,說不定會再生枝節,還讓黎梔感覺又欠了傅謹臣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