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黎梔電梯快到一樓,她的第四通電話才被安娜接起。黎梔嗓音急切懇求,“安娜對不起,我下午……”她的解釋安娜也不想聽,打斷了她,冷淡道。“黎,老師最厭惡不守時,對舞蹈不認真的人,你的態(tài)度,已經(jīng)讓老師失望,我們要登機了,不要再打過來了。”安娜掛了電話,黎梔沒放棄,繼續(xù)打過去,跑出了酒店。然而,安娜明顯已拉黑了黎梔。黎梔站在酒店門前,穿堂風刮來,她滿身狼狽的蹲在了地上。不遠處的黑色庫里南里,陳庭正想提醒傅謹臣,想到傅謹臣再三下令不讓他再提太太的事,陳庭又閉嘴了。不過太太這明顯是出了事兒。一身那么單薄的舞衣,怎么光著腳就從酒店里跑了出來……陳庭不忍心,還是看了眼后視鏡,卻見后車座,傅謹臣側(cè)臉冷厲也正看著車窗外。那個方向和專注的目光,顯然已經(jīng)看到了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