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剛那么兇,黎梔以為要受一番苦的,可其實……他比從前任何一次都有耐心,做足了前戲,過程很纏綿,霸道卻又很顧及她的感受。但大概也如此,后來她是享受的,身體也并沒有任何難受疼痛的感覺,反而像被滋潤的花沖他盛開。想到這些,黎梔又漲紅了臉頰,根本不敢抬頭。傅謹臣手指撫開她臉旁垂落的散發(fā),將凌亂發(fā)絲整理好,勾到了她的耳后。男人看著懷里嬌嬌軟軟,似雨打花嬌的小女人,眼底有多少嫉憤多少不悅都消散了,只剩滿心柔軟。他薄唇親了親她額頭,正打算主動挑破她隱瞞懷孕的事兒,再和她好好談談,便見黎梔抬起頭,率先開口道。“能送我回機場了嗎?我記得今晚后半夜還有一趟飛H國的班機,我現(xiàn)在過去還趕得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