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梔抿了下唇,唇瓣動了動,她想說點什么,可傅謹臣已經轉過頭去安撫白夫人了。“好。”黎梔嗓音干澀的說了句,男人也沒再看她。她被他忽視的徹底,黎梔心里有些難受憋悶。可這種情況,她好像也不能責怪傅謹臣什么。她默默的轉身,走出病房,關上了房門。她走到病房旁邊的長椅上,扶著后腰坐下來。那里被碰撞的地方還有點疼,大概是撞青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,她感覺白夫人好似并不怎么喜歡她。她記得小時候有次傅謹臣帶她去白家拜年了,白夫人給所有人都準備了紅包,唯獨她沒有。黎梔那時候以為是白夫人提前不知道她要去,有所疏忽。可白家那樣的,臨時讓傭人準備個紅包并非麻煩的事兒……但她和白夫人又無冤無仇,白夫人也沒道理刻意針對她。剛剛興許真的是受了刺激才會精神失常。黎梔不想再多想,她坐在椅子上想著傅謹臣片刻就出來,等會兒就好。誰知她有孕在身,竟格外嗜睡,沒一會兒小腦袋的便一點一點的,身子也朝著長椅上滑倒過去。在黎梔身子歪斜之際,一只大掌探出,接住了她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