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作多情什么了?” 他眼神戲謔,黎梔猛的推開男人,快步就朝著外面而去。 她蹙著眉,抿著唇,這才覺察到剛剛自己反駁的太快,說的話多少有點不打自招。 傅謹臣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,連眼底都浮起了一層笑紋。 他邁步追上去,但黎梔已經(jīng)進了臥房,砰的一聲摔上了房門。 傅謹臣被隔絕在外,也不生氣。 男人斜依著房門,含笑的嗓音穿透過去。 “梔梔,你怕重新愛上我?還是怕你,根本就還愛著我?” 回答他的是咔咔兩聲房門反鎖的聲音,以及黎梔清冷的嗓音。 “我要睡了,你趕緊走!” “晚安。”傅謹臣應道。 隔著一層門板,黎梔輕嘲的撇撇嘴,誰要跟他晚安。 他就是自作多情,她純粹是離婚不想再承他人情。 可下一秒,門板上傳來了敲擊聲。 咚咚咚,咚! 是熟悉的頻率,三長一短。 和從前無數(shù)次他們隔著一堵墻互道晚安一樣。 黎梔唇角嘲諷僵住,瞬間眼底潮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