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韓喬聽了,一臉茫然的看著她。“怎么啦?有點不開心的樣子?”“沒有啊!”韓喬搖頭。夜北忱呵呵一笑,“沒有?那你干嘛繃著個臉?”韓喬忽而深深嘆了口氣,一臉惆悵,“唉,夜北忱……”“怎么啦?我親愛的老婆,我真害怕你叫我全名。”夜北忱笑著調侃。韓喬每次直呼他全名的時候,基本就是要找事兒的時候。他現在已經有條件反射了。“我只不過叫一下你名字,你這么緊張做什么?”韓喬臉色一繃。他的反應,明顯做賊心虛。他去米國,已經20多天了。像他這樣‘貪歡成性’的男人,怎么可能耐得住?“呵呵,哪有緊張?”“夜北忱,你老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對我隱藏了什么秘密?”韓喬忍了又忍,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。“……”夜北忱眼神一沉。他最怕韓喬打破沙鍋問到底。“你現在是一個人在華斯頓州嗎?”夜北忱下意識的回了一句,“當然不是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