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景灣以后是你和孩子們的家,沒有你們的允許,我不在回來。”夜北忱說完,深沉的又傷感看著她。“……”韓喬同樣抬頭,冷冷的注視著他。五秒過后。韓喬眼皮一沉,撇了一眼他手里提的行李箱。看樣子,是準備要出差。之前他和她說過的,要去y國出差。她一直以為他是真的出差。現(xiàn)在看來,只怕是迫不及待的要飛去y國和他的初戀情人再續(xù)前緣。“我走了,照顧好自己。”夜北忱說完,低頭看了下手表,已經(jīng)快一點鐘了。兩點鐘的飛機,他要馬上趕回機場。韓喬聽了,沒有阻攔,只是撤了撤身,讓出過道。夜北忱不敢再耽擱,急匆匆的下了樓。路過嬰兒車旁邊時,又頓住腳步,在兒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。夜北忱走后。韓喬心中忽然莫名的空了一塊兒,就像被人用勺子在心上挖了一個洞。這種空洞,讓人格外的悵然若失,有種失去一切的缺失感覺。女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