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他可不得當寶兒一樣寵著呵護著。韓喬轉了轉眼珠,有些憂慮的說:“唉,你現在拍下準營證,不知道阿年會有什么想法?”“呵呵,管他有什么想法。”夜北忱低頭干飯。“我還是擔心阿年,怕他心里會不舒服。”“算了算了,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……”韓喬起身,準備去給顧瑾年打個電話。夜北忱見狀,一把拉住她,“跟他解釋個什么勁兒?”“我不想讓他心里難受啊!”韓喬擔憂的回了一句。畢竟,之前的30年都是顧氏集團拍下準營證。如果不是夜北忱參與了這屆競拍,這屆準營證很有可能還是花落顧氏集團。夜北忱將準營證牌到手,弄的好像在和顧氏集團競爭一樣。“我擔心阿年會有想法。”“切,他能有什么想?他感謝我還來不及。”“如果他真的對我有想法,那他就是個最愚蠢的人。”“我這是在幫他,他得燒高香將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。”“……”韓喬聽了一噎,呆呆的看著夜北忱。夜北忱一臉不屑,隨即繼續埋頭干飯。現在,就算是天大的事兒,都沒有吃老婆做的飯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