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了動作，正直勾勾盯著他們。

    粟寶小聲問道：“師父父，這老婆婆怎么一直都不跑啊？”

    季常瞇眼，“她不會跑的，缸里的東西必須要壓著，她一跑里面的東西就出來了。”

    粟寶：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季常又說道：“另外可能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么，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的是誰。”

    否則要是知道粟寶是閻王，不早跑了？

    只聽老太婆惡狠狠的說道：“你砸壞了我的缸……！都砸壞了！我沒有缸給我兒子兒媳婦腌酸菜了！”

    粟寶問道：“為什么一定要給你兒子兒媳婦腌酸菜，腌辣白菜不好嗎？”

    眾人：“？”

    這有什么區別？

    沐歸凡低聲問：“粟寶，這是什么級別的鬼？”

    剛剛粟寶在上吊女鬼那邊說那些都是普通怨鬼。

    眼前的呢？

    能把司夜他們都塞進缸里，肯定不簡單。

    粟寶說道：“不是厲鬼怨鬼，也不是惡鬼。”

    沐歸凡神色凝重：“鬼王？”

    粟寶搖頭：“也不是鬼王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，你還記得以前跟在你后面的那雙腳印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