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,就是被容嬤嬤用針扎的紫薇。 好疼。 幾乎頭疼欲裂。 慢慢的,意識也開始模糊。 此時,她好像置身于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中,找不到出路,也擺脫不了這種痛苦和折磨。 就在她被折磨得快要發瘋時,突然間感受到一股清涼。 混沌的大腦還來不及分辨是什么,時嬌嬌就被身體的本能所掌控,整個人都貼了上去。 下一秒,嘴邊也感受到一股清涼。 時嬌嬌下意識地吮吸,吞咽。 一杯藥就這么全部喝光。 而一整晚,慕辭都沒有閉眼。 光是喝了藥還不夠,他用酒精把毛巾打濕,然后不斷替時嬌嬌擦拭著脖子,腋下,手腳。 隔一個小時就量一次體溫。 就這么忙過了一夜,時嬌嬌的溫度也終于降了下去。 慕辭也終于松了一口氣。 第二天上午,時嬌嬌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就看到慕辭睡在床旁邊的躺椅上。 她皺了皺眉,她哥怎么睡這了? 不過看慕辭睡的香,她也不想吵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