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你竟為了要與我退親,不惜毀我清名…” “我…” 裴宴看著建元帝越發陰沉的臉色,忙搖頭,“皇上,我沒有,我沒冤枉謝青嫵,不然你說,你說那件鶴氅是哪里來的?” 謝青嫵將頭偏向一側,語氣略帶賭氣,“是,你就當是我與人私會,免得你再平添其他罪名,若非這件鶴氅,恐怕…恐怕我已經死在后山了。” “裴宴,是不是我死在后山,你會更高興?” 裴宴握緊拳頭,“你承認了,皇上你看謝青嫵,她自己承認與人私會,還請皇上做主,為我們二人解除婚事。” 嘭! 滾熱的茶散落在裴宴的膝蓋處,若非冬日的衣物厚,裴宴怕是已經燙傷了,建元帝胸口起伏,冷眼看著他。 “說夠了沒有?” 裴宴抿唇不語,建元帝這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:“朕且問你,阿嫵說你與謝瑜兩人是不是真的?” “…臣心悅阿瑜。” “那你將阿嫵一個人扔在后山,是不是也是真的?” “.…是,但臣正準備上山去找她,她…” “夠了!” 建元帝打斷裴宴的話,“你身為謝家嫡長女的未婚夫,竟在雪夜將她一人扔在后山,與殺人何異?” “將他拖下去,重責五十。” “皇上,您便是要罰臣,臣也要跟謝青嫵退親,臣…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