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白墨宴相識這么久,多少知道他的脾氣。 固執執拗,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,想盡辦法也要達成。 他一直想替自己爭奪回姜黎的偏愛,要去見姜黎,也還是為此事。 “今日我聽爹爹說玉峰山匪被雍王府剿滅,更在其中發現了了不得的消息,似乎與安國公府有關。” “你發現了什么?” 謝玉瑯緊緊地攥著手心,結痂了手掌疼痛隱隱。 但是這都壓不下他昨夜腦中的夢魘,眼前似乎還能看見那一幕幕的畫面。 比之謝雋威脅他,要他傳播姜元宸是姜黎與徐子儀的子嗣還要惡毒! “安國公府……有可能豢養山匪。” 白墨宴壓低了聲音,湊近簾幕。 “玉瑯哥哥你放心,我只是來提醒世子妃的。” 安國公府到底是姜黎的母家,也是謝玉瑯的外祖家。 若是真的出了事情,那么波及的還是謝玉瑯。 所以,今日她還真不是無故去找姜黎。 謝玉瑯瞳孔一縮,安國公府豢養山匪,謝雋的腿是被匪徒打斷—— 姜黎與謝雋離京五日,遇上的就是被雍王府剿滅的山匪。 這山匪還是與安國公府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