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揪住謝玉瑯的臉,指甲嵌入了謝玉瑯柔嫩的臉頰里,血跡蜿蜒留下。 “而且她清白?” 謝雋神情陰毒,蛇一樣浸著冷意。 “玉瑯,你當徐子儀這個名震天下的才子為何會來長平學堂,為何會來教授你!” 謝雋松開手,粘著血跡的手拍了拍謝玉瑯的臉頰。 “因為你那賤人母親姜黎,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!” “你胡說!世子妃沒有!” 面對謝雋句句難聽之極的話,謝玉瑯眼眶憋得通紅,憤怒的淚在眼眶里打轉。 “沒有?她可是親自上門與徐子儀單獨相處過數日,徐子儀早是她的入幕之賓!” 在謝玉瑯含著淚的目光中,謝雋居然還笑了出來。 “玉瑯,你要么聽話去說,要么,我傷好之后親自去陛下面前說!” “不!不要!” 謝玉瑯腦子已經完全亂成一鍋粥,他知道姜黎與徐子儀不可能有私情。 但是,謝雋說要鬧到皇帝面前。 這…… 姜黎已經一而再地在宮里遇險,若是謝雋告訴皇帝這件事。 皇帝肯定不會放過姜黎! 到時候姜黎不僅身敗名裂,說不定還會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