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青瞇了瞇眼睛,悠悠說道:“我建議你,在我沒有改變注意之前,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。” “你好大的口氣。” 血狂簡直氣笑了。 現場不少人也是哈哈大笑,尤其是那名飛刀門的長老,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。 “小小幕府峰的峰主,哪來的勇氣跟血狂說出這種話。” “不會認為能夠接下血狂一成的攻擊就真能跟血狂有一戰之力吧,真戰斗起來,就連老夫我都不見得能夠平分秋色。” 現場。 所有人都戲謔的看著鐘青。 “小子,我給你一個機會。” 這時,血狂冰冷說道:“先自己將我的藥引子給我送過來,然后從我的胯下鉆過去再自斷一臂,本公子可饒你一命。” “不然的話,信不信本公子讓你橫尸當場,你背后的仙江宗不僅不敢放半個皮,還得提著禮物恭恭敬敬上門給我道歉。” “聒噪。” 鐘青一臉不屑,完全不為所動,看血狂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。 見到鐘青還敢無視他,血狂的怒意已經攀升到了極致。 “好好好,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 說話間,血狂翻手一掌,彌漫著濃濃黑霧,朝鐘青覆蓋了過來,瞬間就逼近了鐘青。 “這小子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