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侍衛(wèi)本不想退下,齊珩一個眼神掃去,他這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 “攝政王倒是信任我。”蘇蒹葭看了齊珩一眼,她已經(jīng)取出金針,沈鶴亭寸步不離守在她身旁。 齊珩苦笑一聲,“現(xiàn)在本王還有選擇嗎?” “好似,是沒有的。”蘇蒹葭一針下去,齊珩便昏睡過去。 她眼底閃過細碎的寒芒,她為何會答應替齊珩施針? 那自然是有原因的。 既然父親說,齊珩有很大的嫌疑。 那她總要做點什么,以防萬一…… 等她施針之后,面色煞白,軟在沈鶴亭懷中。 齊珩還沒有醒來,北越使臣自然不會讓他們離開。 蘇蒹葭也不急在這一時,萬一他們離開之后,有人對齊珩做了什么,那他們可真就有嘴都說不清楚了。 他們并沒有久等,一盞茶的功夫,齊珩就清醒過來。 北越的醫(yī)官立刻上前查看他的情況,他臉上肉眼可見閃過一抹驚喜,然后沖著齊珩點了點頭。 齊珩客套了一句,“有勞郡主了。” 蘇蒹葭有些虛弱,“攝政王不必客氣,不過公平交易罷了。” 沈鶴亭抱起她就走。 西晉,北越,還有大燕,諸國使臣都在一個驛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