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的。 從賤人到重華郡主,只需要一把劍。 可見很多時候講道理是沒有用的。 還是得拼拳頭! 季嫻不死心,還在苦苦哀求著他,“我同意重華郡主與我兒的婚事了,求你救救我,我以后再也不敢阻撓他們了,我若是死了,他們今年可就不能成婚了,因為沈鶴亭必須為我守孝三年?!?br/> “即便他等得起,重華郡主也等不起?!?br/> “所以我還不能死。” 晏九垂眸,他眼中盡是嘲諷,“這個你只管放心,沈鶴亭只是我們魏國的鎮國公,有誰會知道你是他的生母,你大可放心去死?!?br/> 季嫻,“……” 關鍵是她還不想死。 “你究竟想要怎樣才肯放過我?”她感覺越來越冷,就連牙齒都忍不住打顫,視線也越發模糊起來。 她,只是要死了嗎? 不,她不要! “放過你?”晏九譏誚出聲,“你想都別想?!?br/> 季嫻死死看著晏九,雖然季儒將她囚禁起來,但知道她體寒畏冷,哪怕己經入了春,房中還燒著地龍。 地上其實并不涼,可她卻覺得像是跌入寒潭一樣,寒氣從她的骨頭縫透出來,她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沉。 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沒有用。 她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,慢慢的步入死亡的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