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可是父親與母親的新婚夜。 他們杵在這里算什么? 蘇蒹葭他們一出來,沈鶴亭立刻迎了上去,只看他們幾個人的表情,他就知道只是虛驚一場。 萬幸,只是虛驚一場。 等他們離開后,晏行才自責不已說道:“殿下,都是微臣不好,這才讓刺客潛入喜房,險些傷了殿下。” 至于別的事,他只字未提。 大長公主什么沒有見過,從小到大她經歷過的刺殺,根本數不過來,仇她自然是要報,但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。 蘇蒹葭與蔣媽媽替大長公主換上寢衣。 雖說是寢衣,但極為講究,紅色的輕紗制成的長裙,上頭還繡著大片大片的牡丹,里面的小衣若隱若現,完美的勾勒出大長公主的身形。 她緩緩伸手,撫上晏行的臉,媚眼如絲看著他,“都這個時候了,還喚我殿下,你莫不是忘了,今天是什么日子,而你還欠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