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姝稍稍放心了些,可她轉念一想,“可若是別國也有了玄鐵礦,豈不是就威脅到我們大燕的地位?” 燕歸輕笑一聲,“一開始或許是,可現在他同時算計魏國與我們大燕,這口氣我們能忍?還是魏國能忍?” “我們正好趁機與魏國聯盟。” 燕姝又問,“皇兄,那你覺得這么做的是西晉還是北越?” 這個燕歸一時也拿不準。 北越來的是攝政王齊珩,聽說他一來就毒發,險些身亡。 而西晉來的則是七皇子司馬容淵,還有九公主司馬嫣然,司馬嫣然一來,不僅摔破了臉,而且還同時摔壞了兩只腳,世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? 這一看就是得罪了人,然后被人給收拾了。 她,自然是個蠢的。 但司馬容淵就不好說了,聽聞西晉幾位皇子之間爭斗的厲害,他既然能帶著使臣出使魏國,可見是個有本事的。 此時此刻,驛站內格外安靜。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,司馬容淵露出另一幅面孔來,幸好此行他帶了嫣然這個蠢的,襯托的他也很蠢,難道她沒有發現,那個沈鶴亭,長得很像一個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