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老夫人說完轉身就走。 晏行,“……” 他一臉苦笑,他就是想上門,或者當面首,也得大長公主同意才行,這事他說了不算。 晏老夫人走了幾步,她腳下一頓,驟然回眸,“記住,我兒媳與大孫女什么時候回來,你才能回來,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開門。” 晏行還能說什么? 他就這樣被自己的母親掃地出門。 晏老夫人是說到做到,一到家她便下了命令,以后誰也不許給晏行開門。 晏行不得已只能去了城東別院,似乎早就料到他會來這里一樣,晏老夫人已經叫人把他的上門禮統統送了過來,滿院子都是,還蒙著大紅的綢緞,瞧著就很喜慶。 晏九看了瞳孔一陣地震,老夫人這是想干什么? 等入了夜,晏行淡淡抬起眉眼,他面無表情看著晏九道:“你去把司徒靖給我請來,就說我邀他來小酌一杯。” 司徒靖可是他的摯友。 這些年司徒靖時常邀他,去他的別院飲酒,每每飲酒他必醉,皆宿在司徒靖的別院中,而那些不可說的夢境,全都是在他醉酒之時發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