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婆子倒也沒有避著蘇蒹葭,她湊近了幾步,對著轎子里的人說道:“老夫人,是重華郡主,她知道老夫人身體不適,特意追上來想要給老夫人診治一番,郡主也是一番好心,還有這也是晏老夫人的意思。” 待她話音落下。 轎子里的人并沒有開口。 蘇蒹葭微微側(cè)目。 片刻。 “咳咳……”轎子里才傳來一陣輕咳聲,蒼老的聲音帶著難掩的虛弱,“那就,有勞郡主了。” 聞言淺月頓時緊張起來。 萬一轎子里頭既不是殷老夫人,也不是大長公主呢! 那郡主豈不是危險了。 蘇蒹葭又豈會沒有防備。 她不知道擄走母親的是誰,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。 他們的目的或許是母親。 也有可能是別的! 所以她不能不防。 晏行與沈鶴亭知曉這件事后,兩個人反應一致,全都在趕來的路上。 實在是這件事太過明顯了。 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