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冷,又被驚醒,不知道還能不能睡著,一個樂師躺下來,看到旁邊的沈青在揉眼睛。 “沈琴師,怎么了?”他關切問。 雖然適才張擇當眾嘲笑沈青攀附公主,但對于樂師們來說,琴狀元這個名號實至名歸,并沒有絲毫鄙夷。 沈青笑了笑:“沒事,眼睛不太舒服。” 樂師忙說:“先前跟你說了晚上別看琴譜了,傷眼睛了,快閉上眼讓休息。” 沈青對他道謝躺下來,室內漸漸安靜下來,燈火熄滅。 在昏暗的夜色里,沈青笑了笑,手蓋住雙眼。 這女子真兇啊。 給她織造了這么久的溫柔,也蓋不住本性啊。 …… …… “我看到,看到一個人影……” “在祭壇上,叩拜。” “我以為,是誰大膽跑上去了,便去喝止。” “然后,然后,就不見了。” 守祭壇的一個官吏被帶過來,對張擇結結巴巴描述,臉上的驚恐還沒散去,說到這里更是腿軟要跪下。 兩個兵衛拎住他。 張擇再看其他人:“你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