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?東陽侯夫人沖過來,抬手給了他一巴掌:“你這是要讓全家人去死!” 說罷心跳如擂鼓,怪不得,怪不得娶妻如此突然,怪不得那莊籬進家后行為如此怪異。 “你,你真是鬼迷心竅,你,你怎么敢!”東陽侯夫人咬牙低聲罵。 在家里窩藏欽犯,而且還帶進了宮! 周景云抬起頭:“我知道我做的事會累害家族,她也知道,所以我與她商議好了,帶她進宮見了她姐姐,了結心愿,然后,她就,自盡而亡。” 自盡… 東陽侯夫人按著心口后退,跌坐在椅子上,所以說墜樓果然不是意外,是… “把她帶回來已經是引禍上門。”周景云低聲說,“現在不能讓母親自責,所以我將真相告訴母親,這都是我的錯,是景云不孝。” 說罷他重重叩頭。 東陽侯夫人看著眼前跪地的兒子,先前莊籬墜樓她覺得跟做夢似的,此時聽周景云說得這兩件事,更是做夢一般。 她只覺得雙耳嗡嗡,一時間不知道現在是真是假,自己該怒還是喜還是悲。 “你,你…你怎么能…” 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人跌死。 那是,一個人啊。 活生生的人啊。 “周景云。”東陽侯夫人看著面前的兒子,最終喃喃一句,“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。” ……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