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…… “你以為公主就在乎你的死活嗎?” 城外東山的山路上,上官月拖著被馬匹顛簸一路有氣無力的上官可久,一邊走一邊笑說。 上官可久臉色蒼白,人跌跌撞撞,原本一步也走不動,但上官月不由分手就又給了他一刀。 “一停下我就砍你一刀。” 這惡徒!這狗賊!這瘋子! 上官可久心里狂罵著,鼻涕眼淚流了一臉,拼命往山上爬。 “小郎,你誤會了,不是我要害你——都是我的手下,都是那些狗奴自作主張。” “我回去就把他們砍了給你賠罪。” 他又開始哀求道歉。 但不管說什么,上官月只笑盈盈押著他上山,一旦走慢,寒刀就在身上留下一道痕跡。 上官可久覺得自己已經成了血人,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不死:“上官月,你到底想怎么樣?我可是你堂兄!” 上官月哈哈笑了:“現在知道我是你堂弟了?殺我的時候忘記了?”說著用刀拍了拍上官可久的臉,“我現在讓你知道,就算我殺你,公主也不會救你。” 說罷刀抵在上官可久的后心。 這一次不是劃出一道,而是刺入了皮肉。 上官可久慘叫一聲向前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