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余沒有硬闖,但也沒有離開,在蔡松年不解的眼神中,躺在車上睡了。 一覺醒來,天光大亮,他沒有做夢,毫無痕跡。 不知道阿籬有沒有來過,有沒有幫上她。 不過隨著天光亮,蔡松年送來了新消息。 “剛才孫太醫回太醫院了。”他低聲說,“說是周景云喝醉酒把自己刺傷了。” 這話一聽就是東陽侯府糊弄人的話。 只能撿著聽。 所以就是周景云受傷了。 李余若有所思,莫非聽到要成親,周景云還想阻止?結果惹怒蔣后鬼,被她刺傷了? 念頭閃過,眼中閃過一絲狠意,他們別傷害阿籬的身體就好。 “江云。”李余從車上跳下來,示意站在門邊角落宛如石塑的男人過來。 江云抱著劍木著臉走過來。 “我不硬闖,我回家等著。”李余說,“你去傳個話,誰有空了見見我,告訴我出什么事了。” 說著原本有些漠然的神情一變,真誠又忐忑不安。 “畢竟,我很擔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