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景云?!迸游⑽⑻е掳涂粗?,“你不是會畫畫嗎?那你能畫出我的大逆不道嗎?” 說罷她坐在了只有皇帝能坐的龍椅上,打開了一張奏章。 “我敢做,你敢畫出來傳告天下嗎?” 他后來畫了,至于有沒有畫出她的大逆不道,他不知道,他也不會給任何人看。 包括畫像上的本人。 而畫像上的本人也看不到了。 周景云看著畫像,但為什么這張臉突然出現在眼前?出現在清晨時候,躺在他身邊的人臉上。 他是瘋了,還是在做夢? 他當時嚇得跌下了床。 他伸手摸了摸手腕,撞到的地方此時還隱隱作痛。 而看著他跌下床,床上的“莊籬”笑了。 那種無聲的又囂張的大笑。 那種他從未在莊籬臉上見過,而只在另一個人臉上見過的姿態。 周景云只覺得心神炸裂。 床上的莊籬一笑后,看他一眼,翻身向內躺下來不動了。 他在地上坐了很久,直到地磚的冰涼,手腕的疼痛讓他回過神。 他遲疑著起身,喚了聲阿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