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回頭看:“看起來怎么了?” 幾人看著上官月的背影。 年輕人背影挺直,雖然做派紈绔,但到底是上官駙馬的兒子,儀態舉止還是管教過的。 “他好像抱著什么東西?”那內侍喃喃說。 總覺得上官小郎的胳膊僵硬地架著。 另一個內侍哦了一聲:“是抱著東西呢,你們剛才沒注意嗎?” 抱著什么?他們適才真沒注意,今晚的視線格外昏黃。 “抱著一個蓮藕。”那內侍說,“應該是摘下的花燈吧。” 花燈有各種各樣,花鳥蟲魚,蓮藕雖然有些奇怪,但可能是為了給荷花燈做的點綴。 有蓮葉有蓮藕逼真齊全。 其他的內侍頓時恍然,似乎都想起來了。 “對,對,我看到了,是個蓮藕。” “哎,這上官小郎,真是拆家啊。” 幾人嘀咕著向內去了。 背后的視線消失,上官月繃緊的肩頭慢慢放松,那個內侍果然看到了,但果然也看不到。 他懷里抱著的是蓮藕,又不是蓮藕,而是一個蓮藕人。 上官月不知道該不該這樣稱呼,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