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月笑說“萬一東陽侯少夫人就是蔣后黨呢?” 瑞伯瞪了他一眼,將甜羹塞到他手里“趁熱吃,涼了又該嫌有腥氣,挑嘴的很。” 上官月似乎有些無奈“瑞伯我都多大了,這個不吃也罷。” 瑞伯已經轉身去收拾床榻“再大,小時候的口味也不會變。” 上官月看著手中的甜羹,笑了笑“所有的事都變了,人都變了,一個口味無關緊要。” 瑞伯取下外袍走過來“正因為所有事都變了,老奴才更要記得這個。” 他看著上官月,神情悵然又慈愛。 “這是公子與過去唯一的聯系了。” 上官月低著頭看著手里的甜羹,白白嫩嫩,點綴著桂花,他端端正正的坐著,拿起勺子舀了口吃下去,耳邊似乎有孩童撒嬌的聲音。 “阿娘喂我吃!” “好,阿娘喂。” 上官月眨了眨眼,甜甜的豆花羹咽了下去,耳邊的聲音也消散了。 瑞伯手里捧著衣袍也不催促,安靜的看上官月吃甜羹。 直到響起輕輕的敲門聲。 “公子,駙馬派人來傳話了。” ……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