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瑛喃喃:“我不好,但也還好。” 這是什么意思?王德貴看著白瑛。 白瑛看著他,冷笑:“你就沒發現什么不對?” 不對?王德貴惶惶不安又更不解,什么不對? “帝鐘為什么在我懷里!”白瑛喊道。 伴著這句話王德貴看過來,臉色陡然蒼白,似乎才看到。 “啊,啊。”他說不出話來,“娘娘,你什么時候把它摘下來了?” 這就是帝鐘,今晚被從原本的地方帶過來,懸掛在屋內頭頂上。 現在卻到了白瑛的懷里。 王德貴感覺眼前閃過模糊的畫面,白瑛踮腳摘下了帝鐘…… 啪一聲響。 他的臉火辣辣疼,眼前的畫面也消失。 白瑛憤怒又冷冷看著她,收回手:“清醒了沒?我怎么可能去摘帝鐘!” 是啊是啊,帝鐘是要懸掛的,而且娘娘怎么去摘,這里沒有梯子,再說,也不可能讓娘娘做這么危險的事。 王德貴身子發抖。 出事了! 適才一定出事了。 王德貴下意識地看四周,有恐懼從心底泛上來,但偏偏不知道到底在恐懼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