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陽侯夫人看著她,緊緊閉著的嘴唇顫抖,似乎在竭力控制不讓自己說出不好聽的話來。 “是一種,我會變成其他人,而作為白籬的我陷入沉睡的怪病。”白籬說,看到夫人發(fā)紅眼中閃過一絲困惑,“夫人不用去想這是什么意思,總之,就當(dāng)我瘋了吧。” 在世人眼里這樣的她也的確是個瘋子。 “總之,為了讓我清醒過來,他,刺傷了他自己。” 許媽媽在旁喊了聲:“你,你是說我們世子自己刺傷自己?跟你無關(guān)?” 聲音里帶著憤怒。 東陽侯夫人看著她,依舊一語不發(fā),眼神憤怒又絕望。 “不是,跟我有關(guān)系。”白籬說,俯身叩頭,“是我,害他如此。” 靠近她的人,都沒有好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