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起來了,白瑛這個絹花技藝,是家傳的。 那姐姐會,妹妹 “我突然覺得很奇怪。”張擇說。 侍從不解問:“什么奇怪?” 張擇看向吊在刑柱上的定安伯。 “好像每次遇到東陽侯府少夫人的事,我都會繞過去。” 繞了很久才會想到。 “這是不是也是詭術的緣故?” “世子,世子。” 周景云耳邊響起喚聲,同時有人輕輕推動,他猛地睜開眼,看到帳子里昏昏,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此時是何時,下一刻猛地反應過來,撐起身子看身側。 枕邊莊籬的眼忽閃忽閃看著他。 “你”周景云說,突然驚醒聲音還有些沙啞,但語氣堅定,“阿籬,怎么了?”又一連聲問,“沒睡好?做噩夢了?” 莊籬對他一笑,帶著些許歉意:“沒事,沒事,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。” 再等一刻天就亮了,但她卻沒有等,而是直接叫醒他 可見是多么重要的事。 周景云點頭:“你說。” 莊籬看著他:“我需要看一看沈青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