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責問
“我說它是永生花,花永生,又沒有說它讓人永生。”莊籬說,看著定安伯夫人,又看陸錦,“它就是一支特殊技藝熏制的干花,是你們定安伯府自己胡言亂語的,怎么能怪我身上?”
陸錦放下掩面的手,急道:“就是你這花有古怪,讓傷重要死的小丫頭活了過來。”
莊籬看著她,好奇問:“花怎么讓傷重要死的小丫頭活過來的?”
“她做夢夢到——”陸錦說。
說到這里似乎覺得荒誕,自己也停下來。
莊籬笑了,看著陸錦:“你家小丫頭做夢夢到的事,你們家信了,你們家的事,你們怎么來問罪我了?”
陸錦咬著下唇看著她,這花就是古怪!小丫頭夢到菩薩,她還夢到被這花打了!
但這事太古怪說不清,說不清的就不能說細節,只需要說事。
陸錦掩面哭起來。
“嫂嫂,我哪里做錯了,您怎么罰我都好,陸家是無辜的。”
定安伯夫人在旁冷冷說:“只怕我們陸家在少夫人眼里看著也不怎么順眼。”
莊籬看著掩面哭的陸錦,再看定安伯夫人。
“一支干花做得精巧,宛如永生,你們自己沒見識,非說它是妖物。”她說,“先前薛夫人送我皇后所賜的宮花,花蕊亦是真花熏制,永生不謝,怎么?它也是妖物嗎?”
定安伯夫人臉色一僵,是了,皇后的宮花也是干花。
“指罪別人,是要有證據,被人污蔑,也能告官的。”莊籬接著說,說罷對東陽侯夫人屈膝一禮,“母親,請拿名帖,我要去去京兆府告狀。”
告狀?
東陽侯夫人還震驚她把皇后娘娘牽扯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