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徒弟忙上前攙扶。 “師父,昨日東陽侯府什么人病了?很兇猛嗎?”大徒弟問,端詳師父的臉色,“你回來就去休息了,一直到現在才起來。” 看起來還是很累的樣子。 章士林晃晃頭:“累什么?都沒讓看病。” 沒讓看病?柜臺后的大徒弟看著賬冊,昨日師父回來扔下的診金已經記上去了,給的不止是車馬費啊。 “只是做個見證。”章士林坐下來,嘀咕說,“證明那位少夫人會看病。” 徒弟們頓時好奇,懂醫理的人不少,畢竟看看書也能知道,很多讀書人也都讀醫書,但真正懂醫術能看病可不一樣。 東陽侯府那個新少夫人竟然會看病? 聽著徒弟們的詢問,章士林只覺得腦子更亂。 好像是說了很多。 他伸手按了按額頭,他似乎還連連贊嘆,但具體說了什么,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。 就好像只是做了一場夢。 夢醒了,夢境如水般褪去,留下一片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