蛛絲被拉著顫抖,莊籬的手再次慢慢抬起,手腕翻轉,長刀刀尖抵住了自己的肩頭。 “我想干什么?”她說,嘴角綻開笑,“當然是,拆了它。” 伴著說話,她用力一推,長刀穿透肩頭纏繞的蛛絲,刺入身后。 蛛絲,血花,瞬時飛濺。 “不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