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他在查莊蜚子,莊蜚子身邊的人,自然也不會忽略。 聽說周景云娶了莊先生學生的女兒,他特意去參加了婚禮看一看。 因為是為了讓莊蜚子安心而辦的婚禮,簡單又倉促,參加的也多是書院的老師和學生。 那改姓莊的孤女也沒那么多避諱,親自出來敬茶。 他也跟著吃了一杯。 在場的老師學生也都跟這孤女很熟稔,還談詩論道,很是熱鬧。 或許是討厭這些字啊文啊道啊懶得留下記憶,又或許也沒把這女子當回事,此時此刻怎么也想不起那這孤女的相貌了。 這是很正常的事。 但,又覺得哪里有些怪異。 那時候還不知道白循家逃了一個幼女,更沒有依照白瑛的畫像。 莊蜚子與白循也算有些關聯。 張擇停下腳步。 “中丞?”孫醫令發現身邊的人不走了,不解詢問。 張擇說:“醫案送我府上吧。” 說罷轉身向外走去。 這人,一向多疑,非要親自看醫案,不肯經他人手,來了,又突然不看了走了,孫醫令在后一臉無奈,真是難琢磨。 ……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