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變成逃犯后,怪異之處都成了優勢,讓她不留痕跡,讓她無人能識。 這又成了她運氣好。 福兮禍兮,禍兮福兮,這也是道法自然。 她低著頭手在臉上輕輕拂過,日光下似點點碎光灑落。 …… …… 白天的樓船珠光寶氣都黯然了幾分,漂浮在水面上,宛如一座空樓。 但此時有兩個小廝連滾帶爬地從踏板上沖進去,打破了安靜。 一樓大廳角落里,薛四公子攤開手腳睡的正香。 “公子公子快醒醒。”兩個小廝急急地推薛四公子,“家里出事了。” 薛四公子迷迷糊糊醒來“啊,伯母還是死了嗎?”說罷用袖子蓋住頭,“那更不能回去。” “不是,是張擇來了!”小廝啞聲喊。 張擇的名字一向被用來嚇唬小孩子,能止住哭鬧,薛四公子雖然不是小孩子了,但還是被嚇的坐起來,睡意全無。 “這,這,怎么就抄家了?”他結結巴巴問。 “也沒抄家…”小廝忙又說。 另一個小廝點頭:“對對,那些兵衛都在門外沒進去。” 他們也不敢靠近,急急忙忙就來找薛四公子報消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