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貴小心翼翼說:“您在說一些往事,您和蔣…” 白瑛抬手制止:“行了,別說這個名字?!?br/> 雖然對此時站在這里的人來說,那個名提了也無所謂。 王德貴也好,兵衛也好,都是張擇安排的,也都是白瑛的人,白瑛是什么黨,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。 他們只忠于白瑛。 王德貴恭敬地收聲。 白瑛看著他,換了句話問:“你剛才做夢了嗎?”又看兵衛們,“你們呢?” 做夢?王德貴和兵衛們面面相覷。 “娘娘,我們不敢懈怠的。”王德貴恭敬說。 說到這里臉上閃過一絲遲疑。 不過,適才,似乎,是有些什么,恍惚了下。 “你們誰都沒有做夢?沒有看到幻象?看到——”白瑛接著說。 那個名字在說出來之前,白瑛又猛地咬住嘴唇堵住。 不能說。 不是有句話說,白天不說人,晚上不說鬼。 適才一定是因為她說了這個名字,所以才… 王德貴看著白瑛蒼白的臉色,緊張地問:“娘娘您還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