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祁川不勉強她把心事說出來。 只是她要走,他還真有些不舍。 葉昭昭實在不想麻煩他了,淺淺一笑。 “還沒確定,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。” 因為她不是一個人,她是四個人。 三個寶寶又還小,要換個地方去重新生活,何其之難。 顧祁川倒也不再多問,起身來,“行,你有什么需要再給我打電話,我先回去了。” 葉昭昭送他出門。 彼時。 褚晏打發走傅顏初,一個人驅車趕去了五十公里外的南山墓地。 到墓地的時候,天已經黑了。 褚晏就披了件外套,拿著一只手電筒,拎著一個袋子。 來到亡妻墓前,他將袋子里的菊花取出來動作很輕的擺放好,毫不嫌棄的在旁邊坐下,靠著墓碑便開始給自己灌酒。 周圍沒有一點亮光。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,再加上是冬季,寒風襲來時給本來就令人發怵的環境,更添了幾分陰森的恐怖。 但褚晏卻毫無畏懼。 他靠著墓碑,手電筒照不到的面容上,早已是淚流滿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