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他哪兒都不去,就在這里等褚晏。 葉昭昭卻為他心急如焚。 “小川哥你不了解褚晏,他真會要你命的,就算不要你的命,那他也會把你送去警局。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M國強奸罪最少十年以上,難道你真想去坐牢嗎?” 顧祁川還是鎮(zhèn)定自若,云淡風輕地解釋,“我沒有強迫褚南湘。”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,他是心虛的。 昨晚的事,他是一點記憶都沒有。 壓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褚南湘發(fā)生了關系。 褚南湘又跟他說,他力氣太大,她反抗不了。 這樣的話,好像確實證明昨晚是他強迫的褚南湘。 也罷,反正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就算褚晏讓他去坐牢,他也認。 只要昭昭心里有屬于他的位置,他此生也算是無憾了。 “現(xiàn)在南湘不見了,你的解釋褚晏根本不會聽,你先藏起來好不好?” 葉昭昭真害怕鬧出人命,帶上女兒跟兒子,即刻打車趕回家。 顧祁川覺得他做的事,他得認。 逃避不是他的風格。 他還特地從樓上下來,坐在客廳里等褚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