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不會無處可去,黎北寒直接懶得搭理,回了臥室。 他昨天因為分公司的事情忙到很晚才休息。 幾乎只睡了兩三個小時。 此刻頭也開始痛。 但耳邊卻不?;厥幹钤畦偛耪f過的話。 “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喝上風家的喜酒了”…… 喜酒…… 黎北寒猛地閉眼,額間青筋盡露。 偏在此時,手機也突然響了起來。 刺耳的聲響讓頭痛在此時更加明顯,深吸一口氣,黎北寒將電話接了起來。 “黎總?!?br/> 陳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。 “關于黎氏新拍得的那塊地,開始動遷改造的問題,有件事我需要跟您匯報一下?!?br/> “說?!?br/> 黎北寒沉聲。 陳一這才繼續道:“那片老城區的角落,有一家孤兒院,既不肯接受拆遷款,也不肯搬離,用了很多方法都沒用……” 臥室一片安靜,只有陳一隔著聽筒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