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念念神色一緊,猛地抿唇。 電話那頭,黎北寒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。 昨天在沈家剛對他甩完臉色,今天就想罷工? 看來這兩年不光是本事,她的脾氣也長進(jìn)了不少! 想著,黎北寒冷聲:“如果你沒別的事……” “黎北寒。” 阮念念打斷了他。 “過兩天是我媽的忌日,不管你同不同意,我已經(jīng)在機(jī)場了。” 她根本就沒有打算征求黎北寒的批準(zhǔn)! 而是打電話來通知他的! 黎北寒聞言一頓,下意識的拿開手機(jī),看向日期,隨即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。 二嫂的忌日…… 所以她昨天哭了是因?yàn)檫@個(gè)? 想到她昨天看到柳飄飄時(shí)候的臉色,黎北寒胸口突然有些悶悶的。 聽筒里傳來機(jī)場的廣播聲。 證明阮念念的確沒有撒謊。 他也沒有理由不同意。 目光閃爍一瞬,黎北寒終于答應(yīng)道:“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