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毫無察覺。 “在做什么?” 倏然響起的聲音,宋明珠被下了個徹底,手一抖,針險些扎錯位置,裴梟眼疾手快,握住了她的手。 “你什么時候回來了?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?嚇到我了。” 宋明珠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還有一股俗氣的香水味。 然而他去哪了,宋明珠沒有多問… 裴梟把手里的外套,丟在她的床上,拉過一條椅子,坐在她身邊。 他在,宋明珠無所適從。 裴梟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閱起了那本古典醫書,“看得明白?” 宋明珠點點頭,“之前他教過一些。” “現在學到了什么程度?” 他說的每一句話,都帶著酒氣,還有那股不算難聞的煙草味。 宋明珠說:“常見的三百多種草藥,我已經全都記住了,現在是在學針灸。” 裴梟視線看去,放下了書,伸手握著她那只手上的手腕,眉頭輕皺起,見到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針孔,身側放著的垃圾桶里,都是帶血的紙巾。 “大晚上不睡覺,就拿自己做實驗?” 宋明珠:“我睡不著,就想試試。”聲音柔柔弱弱,輕得像一片落葉。 主要也是怕他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