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在季家,還是裴家,有誰聽到她的遺愿? 做任何事,從來沒有沒有人問她愿不愿意。 全都是告訴她,你應該這么做,那么做。 她跟裴梟也更不可能回到以前那般。 男人眼底黯然深邃,宋明珠從他身邊走過。 欠下的最后總是要還。 這句話自古以來,本就沒有任何問題。 “明珠沒有了軟肋,哥哥…還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了。” 裴梟突然開口,“高遠,把小姐帶回去。” 男人落下一句話,轉身離開。 不顧身后的女孩用怎樣的眼神看著他。 十幾分鐘后。 高遠抱著宋明珠下樓,面對拿到冷冽質問的眼神,他立馬解釋說:“沒動手,是明珠小姐發燒,暈了過去。” 裴梟伸手將女孩接過,“把毯子拿過來。” 高遠:“是。” 裴梟抱著幾乎沒什么重量的女孩,寬厚的手心摸了摸女孩的額頭,燙的厲害,確實是生病了。 “裴總現在是要去醫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