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吧，季京澤你好好學習，等你考上了大學，我就送你一個禮物，或者，我許你一個愿望…”

    “要第一個，還是第二個？”

    季京澤抓著的力氣松了松，“第二個。”

    宋明珠：“好，能力分內之外，我都會答應你。”

    宋明珠也就跟哄小孩一樣。

    金晨曦雙手抱胸站在臥室外，“季京澤還愣著干什么，過來做試卷。”

    “宋明珠，你要說話算話。”

    宋明珠，“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？”

    季京澤轉身跟著金晨曦去了房間，關上了門。

    季母在書房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。

    季母走出來，“阿澤最聽的，還是你的話。”

    宋明珠垂了垂眼簾，“他不需要聽任何人的話，他應該只是他自己，沒有人會在他身邊待一輩子，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季母：“這道理連你都懂，明珠比阿澤懂事…”

    “明珠也可以任性一些。”

    她早就已經沒有了任性的資格。

    宋明珠沒有說話，吳媽端來藥，季母喝下后就休息了。

    晚上八點半，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。

    宋明珠手中撐著傘，站在庭外，回頭轉身看著還亮著的房間，窗簾透著兩道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