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雪自然也回復了身份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陪你去？”

    看著許退手里提的東西，安小雪輕聲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一個人去看他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安小雪點了點頭，此時此刻，也不知道說什么。

    自從昨天干掉李縉之后，許退的情緒，就略有些低沉。

    這一點，安小雪感覺得出來。

    但她對于怎么安慰人這一項能力，完全沒加過點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安小雪用兩個指尖輕輕捏了捏許退的小指。

    “晚上，我們去外邊吃飯吧，我請客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許退輕輕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京都府多寶山公墓，羅時楓的墓地前，放著一束鮮花、一支點燃的雪茄、幾樣水果，還有一只帶血的耳朵，看上去分外的滲人。

    許退，就半倚著墓碑坐在那里，神情復雜而悲傷。

    不是觸景生情。

    而是昨天，許退在審訊李縉時，得到了另一個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