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寶珠也不是真要把冷鋒送去關起來,這時,冷鋒卻自己上了警車。 而作為報案人,劉寶珠也只能跟著去警局。 冷鋒喝了太多酒,也不知道怎么非禮了劉寶珠,無論劉寶珠說的什么,他都認。 這是完全自我放棄了。 負責錄口供的同事,也是非常為難。 他們曾經都受過冷鋒的幫助,而且,也敬佩冷鋒的為人。 大家心里都清楚,這就是冷鋒喝多了。 但是,非禮的罪名是成立的。 小高心有不忍,跑去隔壁審訊室找劉寶珠:“劉小姐,冷隊長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就大人大量,別起訴冷隊長,他已經夠可憐了。 ” 劉寶珠把玩著新做的指甲,說:“你說饒了就饒了?那我被非禮了這事,怎么算?” 小高一時腦熱,說:“那要么你摸回去,要么,讓冷隊長對你負責,以身相許。 ” 聞言,負責記錄口供的兩位同事忍不住笑了,兩人都覺得,這可以有。 劉寶珠怒道:“你們警方是在跟我耍無賴嗎?” 小高剛才那話,卻是有點耍無賴的意思。 這要是別人,他們二話不說把非禮者拘留了,可那是冷鋒,他們曾經的上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