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和之前如出一轍。 那倒長長的捺還沒拖到頭,就已經消失不見了。 那種細微的水聲又若隱若現。 禿頂在原地愣了一會兒,(情qíng)緒陡然失控“不會怎么會寫不上呢一定是墨水不夠多墨水不夠多對” 他伸手就要去抓那個墨水瓶。 眼看著一整瓶墨要被潑上墻,禿頂的手突然被人按住了。 他轉頭一看,游惑居高臨下看著他,冷著臉不耐煩地喝道“別瘋了,墻不對勁” 禿頂下意識掙扎了兩下,臉都憋紅了,也沒能把手抽回來。 “于聞。”游惑轉頭,“墻邊的麻繩給我。” 禿頂臉紅脖子粗跟他較勁“干什么你” 游惑單手靈活第挽了個結,在他(身shēn)上一繞一抽連胳膊帶手一起捆上了。 于聞同學驚呆了“哥你以前干什么的怎么捆得這么熟練” 游惑淺色的眼睛朝他一掃。 于聞這才想起來他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。 禿頂被扔在破沙發上,游惑把那瓶根本不知是什么玩意兒的“墨水”重新蓋上。 擰緊瓶蓋的瞬間,屋里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嘆息。 “誰” 眾人寒毛都豎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