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吧,我我也不縫了。”于聞遲疑了一下,把手里的娃娃放回竹筐。 其他人有了上一輪的經驗,也跟著放下娃娃。 這其實是一個很沒有把握的選擇。 但在這種世界,本來就沒有什么事是有把握的,每一次都是拿命在賭。 只不過游惑賭得格外淡定。 他就像一個特別的冒險家,臉是冷的,骨頭里卻又野又瘋。 這種冒險(性xìng)的選擇,能說服其他人,卻很難說服陳斌和梁元浩。 尤其是考過三場,分數依然極低的梁元浩。他現在壓力太大,看誰都帶著懷疑。 他沒經歷過上一場考試,不知道這隊人的分數,更沒見過游惑之前的表現。 在他看來,游惑從進考場起,就一直在違規邊緣試探。每一次舉動都在挑戰考試系統的底線,挑釁這些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。 他真的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老實一點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跟這些可怕的東西對著干呢 多活一會兒可以嗎 他粗聲粗氣地說“隨你們。” 接二連三的死亡讓他風聲鶴唳,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但相較于游惑,他更愿意老老實實按照黑婆的要求做。 說著,他拿了一條娃娃腿縫了起來。 粗毛線從布料中穿過,發出沙沙的摩擦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