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白棉咕噥道：

    “外面太多危險，我覺得不能任由這個弱點繼續(xù)保留了，不能讓自己的害怕影響到整組人的安危，哎呀，你再不答應，我就要打退堂鼓了，快點，斷了我這個念想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現(xiàn)在就安排。”蔣文峰很有緊迫感。

    蔣白棉輕咬了下牙齒，聲音不自覺變小了一點：

    “還有，我想?yún)⒓佑X醒方面的實驗。”

    蔣文峰默然了幾秒道：

    “你確定？這有不小風險的。”

    蔣白棉望著對面墻壁，吐了口氣道：

    “確定。”

    沒給蔣文峰再說的機會，她笑了笑道：

    “爸，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夢想嗎？”

    蔣文峰回憶了一下，苦笑了起來：

    “記得……那個時候，你才十歲出頭，聽我講了舊世界的毀滅、‘無心病’的恐怖和灰土過去的慘狀、現(xiàn)在的模樣，嚷嚷著要調(diào)查清楚舊世界毀滅的原因和‘無心病’發(fā)病的源頭，一直嚷到畢業(yè)，進了實驗室。

    “我那時真的松了口氣，誰知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，你還是踏上了這條路。”

    蔣白棉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明顯：

    “你說過要支持我追尋夢想的。”

    蔣文峰沉默了一會兒道：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